满了不悦,说出来的话带着丝丝冷意,“路上遇到一些棘手的事,你且放宽心,有人在外面处理这些困难,等进入京郊地界之后,外面那些人就没胆子动手了。”
白言蹊闭口不言,马车外乒乒乓乓的声音响个不停,时不时传来几声叽里咕噜的外邦语,白言蹊听不大真切,但是她能从那声声痛呼中听出绝望。
不知过了多久,马车外金铁相交的声音总算渐渐平息了。
白言蹊低头看着车厢内烧着的那个小火盆,赤红色中略微带着些许莹蓝的火苗已经没有初生时那般嚣张,由斑斓巨虎变成了温顺的小兽,伏在柴火上,声息尽去。
马车停了下来,朱老打开从里面足足上了三道机关大锁的车厢门,将备在车厢内的药物递了出去。
白言蹊闭着眼睛,仿佛是入定般,她体内的电能存储量已经够百分之八十,如果神经病系统没有诓她的话,现在的她根本无惧冷兵器。
见白言蹊起身要往车厢外走,朱老连忙拦住,“外面天寒,且不知外邦贼人是否已经完全退去,白丫头你还是留在车厢里吧。”
“无妨,我懂医,这些人护你我一路,之前我身子不大爽利,如今已经无碍,怎能袖手旁观?”从衣袖中摸出裹在小臂上的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