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苍白的李博士同孙博士道:“我醉心于算学,当初入国子监时为的就是能够同更多算学天才交流, 谁料进入国子监之后才知道我辈读书人心中的算学圣地也不过尔尔,空有一腔抱负却不知该如何施展拳脚,甚至因为我的想法略带激进,还招到那些老牌博士的排挤欺压。”
“来徽州书院走这一遭, 我已经彻底想明白了。相比于国子监算科堂, 徽州书院的算科堂更适合我, 就算俸禄不及在国子监中那般丰厚, 但是却胜在自由, 胜在无拘无束,胜在我心中欢喜。等回到京城之后,我就准备从国子监请辞,年节一过,赶在明年开学之前,我便来徽州书院试试。当日徽州书院的院长承诺监生说徽州书院算学院的大门将为他们敞开,我一个算科博士到来,再不济也不至于不如那些算科监生罢!”
李博士用手捂着嘴咳了几声,问孙博士,“你作如何考虑?”
孙博士原本就有些犹豫,在听了李博士的话之后,心中动摇更甚,一想到自己苦读多年,在国子监中不仅未能得酬壮志,还落了一个被人奚落排挤的下场,当下也狠下心来,咬牙道:“你我在国子监中的境遇相仿,不然也不会被派来做这些无人愿意做的事情。李兄你家在京城都能舍下,我一个从湘江府来的无牵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