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的地方,成立不同的学院,可我觉得此举意义不大,而且徽州书院现在也没有足够的地方去完成这个计划。若是想要按照你的计划实行,大兴土木必不可免,如何让六部将这个钱拨下来将成为头号难题。”
白言蹊看着茶杯中打转的茶沫,突然指着茶沫道:“萧院长可知这茶沫为什么会转个不休?”
萧逸之笑答,“自然是因为水在转。”
白言蹊展露笑颜,“这不就对了?山不转水转,水不转人转。既然有计划,我们定然是要实行的,只不过这个计划在实行过程中遇到了什么问题,我们不可提前预料,这就是所谓的‘计划赶不上变化’,世界是物质的,物质是变化的,我们一直都处在变化之中,难道就能因为变化的存在而将计划搁置吗?”
“我想前些日子已经同萧院长你说的很明白,如今的徽州书院根本不可能容纳下一个正在不断变好的前景蓝图。之前向来是授课的地方在一处,教书先生休息与备课的地方在另外一处,前者无伤大雅,但是后者必须改变。”
“就拿算科堂举例子,年节过后,算科堂改制成算学院,自然要去六部中承接与算科相关的工作,一方面是为了帮朝廷分忧,另一方面就是为了算学院长足的发展做考虑,到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