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将抓来的药材悉数泡进去,等那药酒的颜色变成赤红色且颜色不再变深之后,用笊篱将药材全都捞出,将滚沸的烈酒倒在一个细陶坛子里封好。
匀出一点来装入碗中,白言蹊端着药酒走到白争光和李素娥的那间屋子前。
“哥,嫂子,药酒已经治好了,今日敷上小半碗,饮上大半碗,睡上一觉醒来明日就能清爽不少,剩余的药酒我都在灶间里放着,你们热一热还能再用。”
李素娥打开门,屋内的烛火映照在脸上,看那通红的眼眶像是刚刚哭过,不过此刻的白言蹊已经身心俱疲,实在没有心思再去管李素娥为什么哭的事,用针灸术帮白争光施过针之后,她将热敷的法子交给李素娥便回屋休息去了。
一刻钟后,秋菊苑内最后一盏灯火被吹灭,清梦伴长夜。
睡熟的白家人不知道,一个在秋菊苑茅厕屋顶上趴了小半个时辰的小贼悄悄摸摸翻下墙溜进了灶间,抱起那半陶罐子药酒就跑。
“智林叟说想要治好玉郎身上的伤唯有找顾修老儿,可是顾修老儿都束手无策的病被这个豆芽菜一样的姑娘治好了,想必这姑娘调出来的伤药对玉郎的伤势更有帮助,只是这做梁上君子实在不道德,我得同春妈妈说一声,做完这次就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