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你们这么生分是干什么,我早就给全家人找好了活儿,你们安心学几天手艺等着挣钱就是。你说我现在一年单单是俸禄就能拿那么多,我哥还出去卖苦力,这不是打我的脸么?”
白言蹊急了,抬腿就往李素娥和白争光住的那间屋子里走,李素娥想拦都拦不住。
白争光一直都听着屋外的动静,听到白言蹊往他住的这间屋子走,连忙咬牙起身将裤子提起来,痛得直抽冷气。
“你你你你快躺下,我给你瞅瞅是不是伤到什么地方了。”
白言蹊用指腹按在白争光的肩上和背上,不断地变化按压位置,时刻都留心着白争光的反应。
有的地方按上去之后,白争光根本没多大反应,有的地方却是碰都碰不得,白言蹊的指腹刚碰上,还未来得及用力,白争光就已经痛得嘶哑咧嘴了。
“用力过猛,还有一点拉伤和挫伤,我去找一下院长,去书院的药科堂中找点儿药材来,制一点外敷的药油抹上几天就好了。”
白言蹊起身就准备往萧逸之的春兰苑走,想到她还未同白争光说墨染斋一事,便停下脚步转过身来,道:“哥,你自己找的活儿就不用做了,朱老说将徽州书院的墨染斋给我,你和咱爹都到墨染斋帮我印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