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所提出的东西对朝廷有用,就一定不会获罪。”
宋清指着白言蹊刻在刻板上的标点符号问朱冼,“朱老,可是白姑娘提出的这些东西实在太过新颖,虽然极有用处,但是却与大流不同,我恐……”
“你恐什么?既然你都说了极有用处,你又有什么可恐惧的?我刚刚才收到徽州谍纸楼送来的密信,是朝廷中发来的,密信内容我不方便多说,但是有些东西我可以告诉你们。你们时刻都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更不要忘记你们这重身份赋予你们肩上的责任。”
朱冼将令箭中的密信当着白言蹊和宋清的面焚毁,又将令箭重新拼接好,放在另外一边。
“身份?算科博士?”宋清不明白朱冼话里的意思。
白言蹊隐约猜到一点,却不大确定。
朱冼点头,转尔又摇头,手指点在桌子上,一字一顿,语重心长道:“你们不只是算科博士,还是朝廷加急选拔的补位人才,你们懂补位二字意味着什么吗?”
白言蹊明白了一点,宋清却是半点都没有明白。
“你们这次考核的题目偏向于应用,而不是像算学科举考试那样兼有理论与应用题目,这就是此次补位考核的目的。国子监中虽然不缺算科博士,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