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的地方,见萧逸之正趴在书案上打盹,宋清轻轻敲响了门。
屋内没有任何动静,仍能听到萧逸之那轻轻的喊声。
宋清再度敲响了门,不过这次他用的力气稍微大了一点。
屋内还是没有动静,萧逸之的鼾声仍在,甚至还多了几声梦呓般的咕哝。
“我来。”
白言蹊给宋清递了一个眼神过去,站在门外扯着嗓子道:“朱老,您来了!”
睡梦中的萧逸之似是条件反射般从书案上弹起,一脸懵逼地看着站在门口的白言蹊和宋清,揉了揉睡僵的脖子,眯着眼问白言蹊和宋清,“朱老在哪儿?”
宋清如实回答,“朱老此刻大概在红梅苑中歇着呢。”
白言蹊:“……”
有个随手就拆她台的猪队友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
萧逸之听说朱冼没有来,当下就松了半口气,慢悠悠地伸展懒腰,打了一个哈欠之后,问白言蹊和宋清,“你们二人不好好准备新式算学的东西,来我这里做什么?”
“领刻板,就是拓印书用的那种,先给我来个两百块。”
萧逸之以为自己还没有睡醒,掏了掏耳朵,“你说什么?两百块?领那么多刻板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