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担忧。
白言蹊轻笑,“这点儿方程的问题算什么先驱?不过是入门罢了。在我看来,真正的算学远比这些题目困难得多,我们目前提到的只是二元一次方程组,后面还有三元一次,四元一次等等难以计数的题目等着去挖掘,这还仅仅是一次方程,还有一元二次方程,一元三次方程,二元二次方程,配方法,借数法,微积分……算学一道无穷无尽,我怎会敝帚自珍?”
宋清肃然起敬,起身对白言蹊施了一个恭恭敬敬的弟子礼。
“宋清受教了。”
白言蹊摆手,“无妨,如今算学式微,可是生活中哪里能够离得开算学,是造桥修路不需要还是商人算账不需要?生活中处处都有算学,在我看来,每个人都应该懂一些算学才好。”
白言蹊手指向屋子的西北角,道:“出了徽州书院去那西市和北市,哪个做生意的摊贩不需要懂一点算学?哪个买东西的人不需要懂一点算学?相比于其他分科,渗透入方方面面的算学才是最应该大力发展的分科,算学对朝廷、对百姓的影响太大了。”
宋清默默记下白言蹊随口胡诌出来的那句‘生活中处处都有算学’之后,突然起身,将摆在桌子上的一沓空白纸收起来,把毛笔重新挂在了笔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