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酝酿了一肚子的本事瞬间就爆发了。
“全村人?你当哪户人家傻?要替你背上三百两白银的债,是嫌现在还不够穷?白争光,和离!孩子归我,我绝不会让清源跟着你们受罪!”
李素娥哭得梨花带雨,其哭声之悲恸,绝对堪比哭倒长城的孟姜女。
“一个村的人不说两个村的话,若是言蹊此次考中了,每年能够挣到那八百石的粮食,全村哪家不会上门来分粮食?现在言蹊没有考中还欠了一屁.股债,那债自然也是全村人一起还的!李素娥,你是不是看不起我们白家村村民的气性!”
白争光一个太极推手,将此番夫妻撕逼大戏正式推向高.潮点。
李素娥怒极反笑,看向白争光的眼神中满满都是嘲讽,“做你的千秋大梦!那是三百两银子,你以为是三两银子,全村人勒紧裤腰带凑一凑就够了,那是三百两!三百两!有这三百两的银子债压在身上,十辈子都别想翻身!”
一个又一个声泪俱下的‘三百两’落在危墙上那些吃瓜群众的耳朵里,变成一把把尖刀扎在了那些人的心上。
危墙之上的吃瓜群众陷入深深的自我怀疑与自我反省中。
他们这么多年都做了什么?
偷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