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言蹊全身没有二两肉,倒在唐毅的怀中, 给唐毅的感觉就像是怀中抱了一捆干柴般,哪有丁点儿旖旎的心思。
唐毅饮下生姜汤,换了一身干爽的衣服, 而后便整夜守在昏迷不醒的白言蹊床榻前。
听到白言蹊喊他‘糖糖’二字, 唐毅嘴角咧了咧, 分不清是高兴还是尴尬。他一个血气方刚的少年, 以‘糖糖’二字为名会不会太过娘炮了一点?
‘宫娥之友’小顺子的告诫再度浮上唐毅的心头。
小顺子说:“姑娘家都生的比较娇气, 若是日后说了什么撒娇的软话, 殿下一定要好好听着, 就算听起来牙酸牙痒,那也要受着。姑娘家就好这一口,您可千万不要因为一时忍不住就将到手的姑娘弄没了!”
唐毅对小顺子的告诫深信不疑,吸一口气,将心底因为‘糖糖’这个名字而生出的怪异情绪压了下去,握住白言蹊的手,轻声道:“你现在感觉怎样了?我已经命人去请顾修禅师,顾修禅师医道出神入化,定能让你好起来的。”
白言蹊的手指如同在冰窖中放了一天般寒凉入骨,只是这份寒凉都内敛在了骨子里,表皮的血肉仍然是温热的,唐毅握着不觉得有任何不适不妥,可是白言蹊被唐毅这么一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