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漫,这才将白言蹊那仿若提线木偶般僵硬的动作遮掩下来,白言蹊弯下腰身,一手扶着床榻站稳,一手探在了朱老的脉搏上。
片刻之后,她松开手指,满头大汗地将十三根银针从朱老头上拔出,取出十一根银针改朝双足刺去,余下的两根银针扎在了朱老的耳垂之上。
蒲苇纫如丝,磐石无转移。
鬼门三十九针的十三地针正是用蒲苇之韧劲与阎王争命。
每腾挪一步,白言蹊身上就要出一身冷汗,饶是如此,她都坚持将鬼门三十九针施展完毕,又用辅以针灸术中的‘祝由术’帮朱老散去腹中积液,终得松了一口气。
“朱老……性命无碍。”
艰难的吐出这四个字,白言蹊的身子突然不受控制地战栗起来,一个后仰,翻着白眼的她倒在了满身是水的唐毅怀中。
屋内的人已经被朱老那全身冒烟的情况吓到了,个个呆若木鸡,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听到白言蹊的话后,皆是松了一口气,唯有唐毅抱着倒在他怀中的白言蹊,陷入无尽恐慌之中。
在她意识将散未散之前,白言蹊听到了那诊断不察的大夫之言。
“这位姑娘施展逆天针灸之术,体内元气受损,快快取来大补之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