矩来,自然无损情分。白姑娘,说说你的想法吧,可不要故意为难我们二人,毕竟这生意若是签了,我们是要回去拿钱同家里人讲明的,若是我们二人签的憋屈,那就丢人丢大发了。”
“狐狸心思。”
白言蹊冲宋清翻了一个白眼。
宋清知晓白言蹊是在说他,也不恼,就那样淡淡地立在雪地里,等白言蹊给出答案。
白言蹊的内心陷入纠结之中。
她原本想的是按照‘二二六’来分,这样才能掌握足够的话语权,但是宋清的那一句话提醒了她,这盐铺的生意并非一定能够签下,‘二二六’的分配方式只能作罢。
如今这个年代虽然重法律条令,甚至在科举种专门设置了‘律科’,但是那些法律条令并不算完善,仍有许多空子可以钻,而且官大一级压死人,就算有理,那也不一定能够寻到说理处,和前世的法院虽然听起来差距不大,但实际上相差甚远。
“三三四。我四,你们二人各自占三。我出提纯粗盐的方子,你分负责出钱出人出钱出力,之后若是生意好了准备离开徽州府城继续做,分成比例可以稍微调整一下,变成三家平分,不过我只做甩手掌柜,要我出力想都别想,但是只要是盐铺的分店,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