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正妇人看向她目光极为不善,问道:“三位是有什么事情吗?”
白言蹊一个‘你上’的眼神丢给了宋清,自己默默往后退了半步,给宋清让出位子来。
宋清笑答:“我们几人从怀远县来,要往徽州府城去,路上风雪太大,便在李家嫂子那里投宿一晚。在李家嫂子家,我们发现盐价似乎出了问题,想来打听打听。”
“我们三人是去徽州府城参加算科考核的,不瞒这位嫂子说,我身边这位白姑娘算科水准极高,国子监中传出来的题目都无法难倒她,此次考核十有**能过。若考核通过,喜便享有算科博士一职,享朝廷俸禄,有向圣上谏言之权。说不定能够解决盐价之变呢!”
宋清说完之后,特地冲白言蹊挑了挑眉,气得白言蹊一阵牙痒。
这个宋清看起来老实,实则也是一个黑到骨子里的馅儿包,她好不容易将锅甩了出去,没想到宋清三下两下就又把这口锅扣到了她的头上,真不是一盏省油的灯。
里正夫人听宋清这么一说,看向白言蹊的眼神瞬间就变了!
之前,里正夫人见白言蹊一个女儿家站在宋清和陈硕两位男子的中间,先入为主的以为白言蹊是那种长袖善舞,喜欢将男人玩弄于鼓掌之间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