蹊这般淡然,宋清发现他自己越发看不清楚白言蹊的底细了,明明在饭桌上看着是一个俗人,如今再看,却又像是一个游戏人间的高人。
“我看白姑娘算这道题的时候颇为轻松容易,可是之前见过这道题?还是算过同类型的题目?”宋清问。
白言蹊摇头,言简意赅,“无。”
宋清倒吸一口凉气,心中的震惊更甚,双眸死死盯住白言蹊那张云淡风轻的脸,又问,“那姑娘可能同我们说一说,这题目究竟应当如何破?如何解?”
“有何不可?”
白言蹊耸肩,条理清晰的解释侃侃而来。
“染坊的女工染布一千,获得工钱三千五百二十五文,这是已知条件。此处的三千五百二十五文并非是纯粹染布成功后所得的工钱,而是在减去染布失败之后赔给染坊的十五文之后所得。能够想明白这一点,这道题目就已经成功破了,余下的解法没有任何难度。”
王肖挠头。
陈硕抓耳。
宋清掰着手指头皱眉苦思。
三人皆是差点就要想破脑袋,可还是想不通这道题还如何解。白言蹊说的东西不难,他们也都能想到,可只是想到这一点题目就能破了?
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