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日一大早,白言蹊还沉浸在梦里啃鸡腿,突然就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催醒。
“谁啊!扰人清梦是不道德的!”半梦半醒的白言蹊冲着门外吼了一嗓子,她还以为是躺在穿越前自己住的那间单身公寓里呢。
这软软的床,这厚实的床垫,和她穿越前睡得那个床垫子简直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站在门口捧着一沓银票的宋清被白言蹊这句惊天地泣鬼神的‘怒吼’吓着了,他生怕这位姑娘一晚上没有见到银子睡不着觉,这才一大早就跑去账房支了银子出来,甚至屈尊干起了小厮的活儿,屁颠屁颠给人家送银子,没想到居然被这姑娘吼了!
宋清感觉自己比那话本子里写的窦娥还要冤枉。
“姑娘,我是给你来送银子的,昨天在酒楼里买花椒粉和辣椒粉的银子。”宋清忍下心中那口气,耐着性子解释道。
白言蹊是一个有起床气的人,还没有睡够的她听着门外有人一直在耳边叨叨个没完,已经闭着眼睛将枕头举起来了,时刻都有可能将手里的枕头丢出去,但是她隐隐约约听到两个字晃晃悠悠地飘入耳朵里。
“银……子……”
“银子?”
“银子!”
惺忪的睡眼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