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酒楼里的东家不会动心吗?
鱼饵已经挂在钩上抛入水中,就等着肥肥美美的大鱼上钩了。
心中已经稳了一半的白言蹊勾起嘴角,直身站在酒楼门口,任尔那门外的寒风从大门上灌了进来,她的脸上都没有任何的避开之意。
笑话,刚刚喝了那么大一碗掺着花椒粉和辣椒粉的汤,全身都热的冒汗,怎么可能会怕冷?
吹啊吹啊白言蹊的骄傲放纵,大风越吹她心越荡好么?
许大锤说了一句‘姑娘稍等’之后就转身走回了屋子,不知道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白言蹊也不着急,随便找了一处空着的桌凳坐下,眸中没有丁点儿焦躁之色。
实则,白言蹊的心里早已乐开了花!
哎呦喂,鱼儿这是咬钩了啊!
宋清一直都在旁侧打量着白言蹊,见白言蹊虽然衣着寻常,甚至有些寒酸,但是身上却没有丁点儿穷酸之气,相反的,他从白言蹊身上看到了读书人的傲气。
那种傲气是不被世俗束缚,我心有道,故而我不信任何旁门左道的自信!这种傲气大多出现在书院的学官身上,但并非所有的学官都能修养出这等傲气来。
宋清家境殷实,自小就跟了夫子师长念书,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