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言蹊说的话实在太过颠覆,三言两语就将她坚定了这么多年的信念颠覆了。
就在苗桂花怀疑人生怀疑自我怀疑未来怀疑老祖宗的时候,一道中气十足的声音传进了院子。
“丫头有志气,这话说的可亮堂多了!白家小子,这就是你说的那个得了癔症,神智不清楚,脑子不明白的妹子?能说出这种话来的人怎么可能得了癔症?就算别人全都得了癔症,你这妹子也清楚明白的很。”
须发皆白的华大夫吸了吸鼻子,径直走进灶间中,眼睛四处乱瞄。
“丫头,你这是做了什么吃的?快给我拿出一些来,老人家我被你哥拽着走了这么远,早就饿的前胸贴后背了。”
华大夫一进门就夸白言蹊看的明白透亮,这一举动在白言蹊心中刷足了好感,故而面对一碗鱼肉的要求,白言蹊根本不会吝啬。
“好嘞,您稍等。”
白言蹊转身进灶房拿碗准备盛鱼肉,谁知苗桂花突然像是触电般从地上蹦了起来,张开双臂揽在华大夫面前,一脸决绝地苦苦相劝。
“华大夫,那鱼肉不能吃!千万不能吃!我家的丫头念书念得魔怔了,脑子不大清楚,摘了毒草和毒林子里面的东西炖鱼,味道虽然闻着不错,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