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大事了!”
一个瘦的和猴儿一样,眼角生着一颗痦子的男子冷不丁窜到白耕面前,直接将满脑子都是未来幸福生活的白耕怼的摔在了地头上,那痦子男连扶白耕起来都顾不上了,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将刚刚他亲眼所见的东西告知了白耕。
末了,那痦子男抹了一把辛酸泪,面色凄惶地问白耕,“里正,你说若是那咱们村的希望吃了毒草咽气了,咱们村该怎么办啊?谁给我钱帮我娶媳妇啊……”
白耕听痦子男说白言蹊吃了毒草,当下就不淡定了,“狗蛋儿,你说什么!言蹊丫头吃毒草了?她不是去找烹鱼的调料去了吗?”
狗蛋儿正是痦子男的名字,小名叫狗蛋儿,大名叫白狗蛋。
白狗蛋还沉浸在娶媳妇梦被无情破灭的悲伤中没有走出来,抽抽搭搭没有答话,另外一道噩耗就传近了白耕的耳朵里。
白言蹊进了毒林子!
和进毒林子相比,吃毒草根本算不上什么大事!
毒草顶多是让人难受一阵子,进毒林子那可是完全自寻死路!
那毒林子里不仅有毒气,还有鬼,专门催人哭个不停的鬼!只要你进了毒林子,不管心里是高兴还是不高兴,都会催的你落泪,不是里面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