牲品,秋父和秋母一闹矛盾,就拿他出气,而为了秋父能自觉地去处理家中事物,连带着他也被迫去考功名。
屡次考不过,下一次却还是要被逼着去考,个中滋味,只有秋晚兄长一个人知道。
他的性格也有些继承了秋父,对于其他事物兴致勃勃的,可入朝为官却是毫无兴趣,一想到官场之中的交际与勾心斗角,秋晚兄长便感觉自己头都要大了。
他讪讪地道:“我资质驽钝,考了许多次都没有过。”
萧云桓:“……”
秋晚在一旁咳了一声,是憋笑憋得。
连带着秋晚嫂子的脸色也有一些复杂。
还好,萧云桓并没有在这个话题上坚持太久,很快便转移了注意力,秋晚兄长长舒了一口气,顿时放松下来,生怕他会再提起,更是连忙给他介绍其他的东西,让他再无心考虑这件事情。
辨诗会持续了一个多时辰,那些书生们说的口干舌燥,才总算是停了下来,准备回去再多加练习,改日再战。
茶楼里的人陆陆续续地走了。
等底下的人都走的差不多了,众人才走了出去,起身下楼去。
还没出门,那些还未走光的书生里忽然钻出来了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