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数吃的不多,在外人面前,也是顾忌着许多,就像宴中其他妃嫔面前的盘子许多连碰都没碰过,像是秋晚这般放肆吃的却是没有几个。
萧云桓在后宫见过很多人,却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他不可思议地道:“朕是缺了她吃的,还是饿了她几天?她非得要在这儿这般……这般……”
萧云桓一时竟想不出形容词来。
他怀里的丑球仿佛是感受到他内心的复杂一般,开始在他的怀里挣扎了起来,萧云桓连忙低头将它抱紧,不让它找机会钻出去,暴露自己的行踪。
萧云桓看着远处的两人,竟是难道在心中生出了几分对惠嫔的骄傲来。
惠嫔是他的手下,不是正经妃子,在秋晚的对比之下,却更有一个嫔妃该有的端庄模样。
他心中这么想着,只不过眨眼的工夫,也不知道那边说了什么,惠嫔忽然全身放松了下来,一改之前仪态万千,甚至还粗鲁的翘起了一条腿,动作利索的嗑起瓜子,瓜子壳纷飞,明明穿着华贵的绸缎,萧云桓却仿佛看到了当初那个在军营里和一群糙汉子勾肩搭背喝酒吃肉的流氓。
萧云桓:“……”
他转过头,更加的不忍直视。
高公公低眉顺目:“惠嫔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