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的血液就涌上了头,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烧。
是羞耻。
许贝贝不敢回忆,只能假装忘记,一面哭又一面告诉自己初恋都没有好结果,不如早点忘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会说出那种话,怎么会把那些字眼用在沈南成身上。
可那晚上的她就像是魔怔了一般,只恨自己不能赌咒发誓,只恨想不出更狠戾的话来表明自己的清白。
沈南成听见她压抑地啜泣,放开她摸了摸她的眼角:“你别哭了。”
“我……”许贝贝想把迟来的解释说给他听,可话都堵在嗓子眼里,一张口就是呜咽声。
“都过去了。”沈南成沉默一会儿,声音低沉,“其实,你说的也没什么错。”
许贝贝却拼命摇头:“我不是……我不是这么想的……我就是……”
就是为了那一点点的虚荣心。
就是受不了别人用那种嘲讽的语气指责她。
“我知道我知道。”沈南成很想得开,年少轻狂,谁没点儿气性?何况当时的许贝贝还有些小女儿的清高。
他想得通归想得通,可多少不愿再提。
沈南成把话题转开,说起被连雅茹救了之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