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真切。
她缩在椅子上,捧着水杯,努力回想自己上一次来例假是什么时候,又拼命猜测到底是哪一次中标了。
他们明明很久都没有亲近过了啊!
自从回了上海,她晚上不愿在外面过夜,他们都已经很久没做过了。
上一次还是在南兴,可当时也做好了措施。
许贝贝皱着眉,迷迷糊糊地回忆当时的细节。
她这边还没想清,沈南成已经提着袋子回来了。
男人冲进门,呼出的热气凝成一串白雾,一看就是飞奔来回的。
“贝贝……”他从袋子里拿出两支不同牌子的验孕棒。
许奶奶一把接过,拆了包装塞到许贝贝手里,把人推进了卫生间,“快,快去测测。”
许贝贝像只木偶似的,被推了进去。
三个人一起挤在厕所外面的小小走廊上。
许家老两口激动地握住彼此的手。
等了好一阵子,卫生间的滑门慢吞吞地被拉开。
“怎么样怎么样?”老两口焦急地马上问。
许贝贝呆站在门口,看了看爷爷奶奶,又看了看沈南成,木然地抬起手,把两支验孕棒给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