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早上起来已经成了一块块脆脆的冰片,亮晶晶的带着水。
等太阳出来,冰片也开始融化,弄堂里的路面被弄得脏兮兮的。
许贝贝穿了一双白色反绒的裸靴,一路上专挑干的地方走,可也免不了沾上一些泥水。
她上了副驾,第一件事情就是查看自己的靴子:“哎呀还是弄脏了。”
“你这靴子是羊皮大底的吗?”沈南成打趣道,“你看到没有,没了我你羊皮大底的鞋就遭殃了。”
她指挥沈南成去抽纸,自己弯下腰一点点地擦拭。
还好时间短,鞋子上没留下什么痕迹。
许贝贝正要松口气,忽然余光撇到鞋边有一根头发似的细丝。
她把纸巾捏在手心,两根手指小心地捻起那根头发。
沈南成见她一直猫着腰,有些不耐:“还没好?”
许贝贝没吱声。
她两只手捏住那根头发的两端,举到眼前细细打量。
很长,微弯,浅棕色。
一看就是女人的头发。
一看,就不是她的头发。
许贝贝坐起来,一双眼睛认认真真地在沈南成脸上滑过。
“怎么了?”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