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像是没了筋骨,软绵绵地倒在床褥之间。
明明没有进入,却爽得她直哭。
呜咽声里参杂的娇软的求饶,一声一声,勾着他的魂儿。
沈南成再也承受不住,掐着她的臀‘‘肉,疯狂地追求那个极限,直到最后释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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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贝贝得了教训,也不敢去招惹他了。
两个人沉沉睡去,第二天暂时休战,都没力气乱来。
沈南成也不敢跟她在屋子呆,带着人去办公室上班。
办公室里有人去了项目现场调试设备看效果,他跟人讨论头天饭桌上说的新点子。
程序跑了两遍,效果不甚理想。
“再考虑下。”沈南成看完之后,把眼罩去了下来,起身去了茶水间。
amanda尽责地问:“成哥要什么?我来吧。”
“不用。”沈南成挥了挥手,自己泡了杯柠檬水,准备给许贝贝送去。
他刚从茶水间出来,正好碰上陈律师过来汇报许家民事赔偿的事情。
许爷爷被气得脑溢血入院,自然是可以追求民事赔偿的。
许贝贝当时一心照顾爷爷,没想到这些,沈南成都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