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想做什么呀!”
沈南成叼着烟吸了一口,算是默认:“这才哪儿到哪儿。”
他神情漠然,却隐隐透出一股狠戾。
许贝贝见他这副样子,更加担心:“你还做什么了?”
沈南成不语,不肯看她的眼睛。
他有些逃避地转身走开,取下烟,随手揿灭在客厅茶几的烟灰缸里。
许贝贝哪里会放过他,小跑着过去,拉住他:“你坐下。”
沈南成微微仰脸,睥睨着她,没动。
许贝贝跺了跺脚,有些生气:“沈南成你快坐下!”
被点名的男人嘟囔一声,往后一倒,顺势把她拉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坐了,干嘛?”
许贝贝从他怀里坐起来,表情严肃:“沈南成,这是我的事情,你必须得告诉我。”
她声音软绵绵的,带着嗲气,可话语的坚持,他不是不懂。
见他还不开口,许贝贝着急起来:“你快说呀,我好怕你做傻事呀!”
沈南成伸舌抵了抵脸颊,安慰她:“我答应过你不会让自己被牵连的。”
对这些人而言,施暴带来的心理满足远远超过生理快感,他们享受着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