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得浑身发抖,眼圈立马就红了:“你、你怎么这样!”
那人莫名巧妙:“什么这样?”
许贝贝说不出话来,又不想在他面前哭,双眼含泪,忿忿不平地望着他,却无计可施。
见她双眼通红,那警察讪笑了下,用方言嘟囔:“有什么好哭的。”
她反手揩了揩眼泪,扭头就走,跑回刚才那里坐着,越想越想不通。
她以前看见新闻出现强’.奸或者情杀的事情,晚上好多评论都在指责受害人,那时候她还想或许真是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可当她自己遇上这种事情的时候,才知道根本就不是这样的。
明明做错事,犯了法的是郭有策,但承受这种暧昧眼光和舆论的人却是她。
凭什么?
许贝贝又气又委屈,捂着眼睛小声哭了一会儿。
她一个人坐在走廊外的椅子上,周围不时有人走动,等了大半天,沈南成才出来。
一见到他,许贝贝连忙跳起来:“成哥。”
沈南成脸色很难看,见她双眼通红,问:“发生了什么?”
“你先这边过来签字。”旁边的警察示意沈南成。
许贝贝看了看他又看了看陪同的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