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可别忘了小弟我啊。”
秦舸得意道:“不会,不会,我这个人一向重情重义。”
其他的衙差一听,心里齐齐翻了一个白眼:什么世道啊,仗着堂弟的老丈人进了衙门,平日里不好好干活,就躲到到处吃酒,还耀武扬威的。现在这秦老爷又考上了状态元,这秦舸以后只怕会更得瑟了。
秦伀得了状元的消息如同飓风一般一下就席卷了整个小青村,所有人都涌到秦家,道贺声络绎不绝。
秦父被背回去后,秦母一掐人中他便醒来了,一睁眼,眼泪就流了出来:“老婆子,咱家伀儿中状元啦!”
秦母又气又笑:“知道了,这锣鼓喧天的,也不看看你晕过去多少时间了。”
在县城的勤奋和秦耀也得到了消息,两房的人都忙跑了回来,欢天喜地的帮着秦父秦母招呼来道贺的人。
“王大人,您可知我家老三啥时候回来?”过了好久,秦父的心情才算是渐渐平静下来,他有些拘谨的问王县令。
王县令忙道:“秦老弟不必如此多礼,叫我一声王兄就是了,咱们本来就是亲戚嘛。邸报是四月底发出的,现在已经到了五月中旬,他们赶路肯定比邸报要慢很多,走水路的话六月初大概可以赶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