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没关系,秦伀不识抬举,有的是人知道轻重。已经进入了官场,还如此天真,他等着秦伀碰一个头破血流。
在官场上摸爬滚打这么久,他深知做事不能留手尾,就像今日,他也只是暗示秦伀,绝不会亲自出手。以后他也不会刻意针对秦伀,一个小虾米,还不值得他如此费心。不过以后若秦伀倒霉的时候,他倒是不介意落井下石一番。
想到这里,他笑着摇了摇头,他倒要看看秦伀拒绝了他的拉拢,以后在官场上有能走到哪里去。
不过他和秦伀本是同样的出身,满以为只要他稍一暗示,秦伀便会忙不迭的顺杆爬,没想到他竟然想错了。秦伀此举,倒衬得他薄情寡义。庄尚书讥讽的冷笑一声,无知的东西!
庄尚书在轿子里想着秦伀的时候,不知道自他上了轿子,秦伀便站起来走到窗边,一直看着他的轿子消失在街边才收回视线。
秦伀看着庄尚书的轿顶,面色平静至极。
回到家里的时候,又是天色渐黑。
秦伀照常逗了几个孩子,等他们睡后,便拥着李绮罗将今天的事一五一十的对她说了。
“你的意思是说,他想把庄瑜嫁给你?”
“嗯。”
“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