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通过那些陈情纵马事件认识的,不可避免就谈到了那件事。
“唉,我原以为京城重地,必是规矩森严,没想到还是和地方上一样,有权势的人竟可以肆意妄为到这个地步。”瑞兄喝了一口茶,愤愤不平道。
“瑞兄此言差矣,虽然时事多有不如意,但朗朗乾坤,终归还是逃不出规矩,这次那些纵马的公子不是就被勒令给受伤的百姓赔了银子吗。”
“视人命如草芥,几两银子又有何用,如果我侥幸当了官,定要将这污浊的官场荡涤清白。”马兄将茶杯重重磕在茶几上。
“是,这是我等读书人义不容辞的责任。”
秦伀静静了喝着茶,并不言语。
李启令看一眼秦伀:“秦兄,你为何沉默?可是觉得马兄他们的言论有何不妥?”
其余几人立刻看向秦伀,秦伀笑笑:“马兄他们自然无任何不妥,热血豪情令我敬佩之极。”秦伀并不是在说假话,在进入官场之前,许多人都抱着一穷热血投入,不管现在想法是否幼稚,办事手段是否稚嫩,但这浑浊的世间的确不能少了这样的人。以后他们也许会随波逐流,趋于大势,但也有极少数能顶住压力,做夹缝中一盏随时可能熄灭的烛火,即便烧光自己,也要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