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道:“我去开门。”他自己站起来颠颠儿的去开了门,随后就听他喊:“爷爷,奶奶,大爷爷,二爷爷,舸叔 ,博叔他们来了。”
屋子里众人一下就静了下来,自从和那两房闹翻以后,他们就再也没上过门,平常见着他们也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这时候怎么上门了?
秦父倒是有些喜色,让他们进了屋。毕竟这么多年的兄弟,秦大伯和秦二伯又是秦老爷子养大的,如果他们不老想着从这个家里捞东西,秦父也不愿意和他们这么老死不相往来。
秦大伯秦二伯后来还跟着两人,一人是秦舸,秦大伯家里的小儿子,一个是秦博,秦二伯唯一的儿子。
“老三,我们这次上门来,你不会还没消气吧?”秦大伯一进门就出声道。
秦父忙道:“哪儿能呢,咱们毕竟是兄弟,坐吧。”
秦母和家里其他人都在一边不做声,看着秦大伯和秦二伯拉家常,说着说着,不知怎的就说道了云阳县衙门名年招衙役的事儿。
秦父磕了磕烟袋:“哦,这事儿啊,我不知道,”他以为秦大伯和秦二伯也就随便说说。
倒是秦母在一边冷笑一声,这两房的人是见了缝才钻的蚯蚓,打死她都不相信他们是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