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触及她手腕上的那串檀木珠时顿了顿。
他弯腰,将那串檀木珠解了下来,十分珍惜的摸了摸:“绮罗,别害怕,你很快就会回来了。”他将檀木珠贴在脸上好一会儿,才重新系回了李绮罗的手腕上。
第二天早上醒来,李绮罗望向睡在窗边软榻上的秦伀欲言又止,她很害怕,是不是秦伀看出了什么破绽,所以才不和她同床。
“昨天回来见你已经睡熟了,怕打扰到你,所以就在榻上睡下了。你受了惊,这几天我就不打扰你了。”
李绮罗松了口气,如果秦伀当真看出了什么,没必要和她虚以委蛇吧。
船顺流而下,又过了三天,终于到了云阳县的码头。
秦伀走在前面,李绮罗跟在后面。
喜报五天前便到了小青村,得到秦伀考过了乡试,并拿到了解元的消息,当时秦父差点高兴的疯了过去,算了算日子,从昨天开始,秦家人就轮流到码头上来接秦伀和李绮罗。
秦伀一出船舱,远远就看见了秦父和秦奋在左顾右盼。
秦伀身子一顿:“绮罗,你这次受了惊,咱们先去一个道长那里,让他给你压压惊,然后咱们再回去。”
李绮罗啊一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