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事她不怕,但也没必要故意找事儿,都是生意人,旁人在找你的麻烦之前,肯定要评估你的实力。她开一个小小的店,以秦伀现在的秀才身份刚好可以罩得住。
“嗯,想做就去做,只是不要太累了。”秦伀摸了摸李绮罗的头发。
“可是这店的名字挂在谁头上?你还要考功名,最好不要沾惹这些。”大越朝虽然废除了商籍不能考科举的规定,但那是对商人的后辈或其他家里人来说的,至少你若想当官,本人名下一定不能有任何产业,这也是为了防止官员自己以权谋私。
而李绮罗连户都不能立,这店肯定也没法挂在她名下:“要不,挂在爹头上?”
秦伀摇摇头:“不妥。”如果那两房知道了,肯定又会重新闹上门来,而且还有秦奋和秦耀,不是不相信他们,而是秦伀不想用这些去试探亲人的底线。
“那怎么办?”
“买人吧,买一个书童,就说我要用,然后把铺子挂在他名下。手里只要握着卖身契,他就不敢作乱。”达官贵人那么多产业,都说上有政策,下有对策,这样干都不是秘密,而成为了一种习以为常的规则。
李绮罗啊一声,她一个接受现代社会教育的人还真没想过买人这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