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绮罗天天都很开心,很少见她这副模样。
李绮罗看一眼秦母,犹豫了一下还是问道:“娘,您也觉得女人离了男人就活不了吗?”
秦母诧异的看向李绮罗:“你咋想起来问这个问题了?哪有女人离了男人的,女人在家里听父兄的话,嫁了人后听丈夫的话,咋会离了男人。”
李绮罗点点头,笑笑:“我就随便一问。”毫无疑问,秦母虽然不苛待儿媳,对女人也不像富贵嫂那样充满偏见,但同样的,她也没有自主的意识。不怪她,因为整个社会都没有这样的意识萌芽。
李绮罗想想,将这件事放在了脑后,她真是庸人自扰,这根本就不是她能改变的。
自从钱夫人将李绮罗的两幅大件绣品卖到王家后,她的绣品就彻底在云阳县的上层社会打响了名气。
不止云阳县,甚至临近的几个区县也听说了云阳县出了一个了不起的绣娘,绣品不但出神入化,更能让人身临其境。
于是,找上钱夫人想要求得一副绣品的人日益增多。钱夫人虽然因此结实了很多值得结交的人,但她既要隐瞒李绮罗的身份,又要权衡利弊,挑出几家来接单,正可谓是痛并快乐着。
这天,钱夫人又派马车来接李绮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