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现在就打上去?”马大妮眼睛一瞥,顺手拿起磨刀石旁的菜刀。
“等老二和伀儿回来再说。翠翠,你去将老大和你爹叫回来。”秦父这些日子不去秦家大房和二房那边了,秦奋从县里回来后,他就拉着秦奋去河边或者是村口和其他人一起吹吹牛,下下棋。
秦奋从未被秦父这么对待过,晚上还兴奋的和张翠翠说秦父对他越来越好。张翠翠看得明白,秦父这是前段时日被家里人冷漠的态度给搞怕了,想从最憨直的秦奋拉拢起。
张翠翠忙应一声。
秦奋和秦父被张翠翠叫回来的时候,秦耀和秦伀也恰巧进了家门。
所有人听说这件事后,都无比气愤。唯有秦伀,他没有什么激烈的情绪起伏,但仔细看的话,便会发现,他一双眼睛忽然冷得像一谭寒冰,袖子里的手缓缓捏紧,嘴唇微收,下巴也绷了起来。
大家都义愤填膺,没人注意到秦伀的变化。
“老头子,这事儿不能就这么算了,不然村子里的人还不知道咋说绮罗!”
秦父脸色黑沉,在桌上磕了磕烟袋:“当然不能这么算了!”
秦母和秦父打头,几个儿子儿媳走在后面。就连秦子远听说小婶婶被人欺负了,都捏紧了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