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绮罗跪下:“三嫂,我一辈子都记得你的恩情。”
李绮罗忙将秦芳扶起来:“你这是干啥?哪用得着行这么大的礼!”
秦母却坚定道:“你受得!绮罗,你不知道,做人儿媳有多难,我知道做人儿媳的难处,所以尽量宽和的待你们。但芳儿,以后也不知道是个啥情况,如果遇到一个难缠的婆婆,她这性子,还不得被人连皮带骨头给吞了。你给了她底气,让她后半辈子能挺直腰杆,就算再大的礼,你也受得!”
秦母说她待儿媳宽和,在场的张翠翠和马大妮都说不出一个不字,秦母面上看着冷硬,但对几个儿媳,从来都是有一说一,有二说二,从不苛待。要换了别人家,就马大妮这样的,早被一天三顿打,或者早早的撵出门去了,在农家,啥都可以有,就是懒病不能有。
“娘,你担心这些干啥,小妹嫁了人要是受了欺负,咱们就打上门去,看看谁敢欺负咱们秦家人!”马大妮忙大声道。
“你懂啥?你小妹是要过日子的,她受了欺负,我们可以替她做主一回两回,难道还能一直为她做主!”女人这辈子就是这么无奈,生来就是男人的附属品,没有自己的立锥之地。
马大妮闻言,也不再说话,秦母说的的确是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