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要不我送你去吧。”
秦伀摇头,凑近李绮罗的耳边:“昨天不是说了吗,现在我不会有事的,像平常一样就行。”
李绮罗也知道自己是关心则乱,只好将秦伀送到门口就折转了身。
秦芳开始自己刺绣,李绮罗时不时在旁边指点一下,用了三天时间,绣出来一块手帕,图案是李绮罗给她打的底,颜色也是她指点着搭配的。这块绣帕一出来,虽然追不上李绮罗,却已经不比这里一般绣娘的手艺逊色。
“不错,你的针法颇有灵气,这块手帕一定可以卖出去。”
秦芳一听,登时激动不已,更加满怀激情的投入到刺绣中。
而县里,黄三爷这几天忽然膝盖无缘无故的疼了起来,一开始只是隐隐有些发麻,但过了几天,那股麻便转为阵阵疼痛。开头几天疼痛还不明显,黄三爷还能忍耐,可是后面,疼痛越来越剧烈,像有人用锤子将铁钉一点点敲进他膝盖的骨头里,疼的黄三爷哭爹喊娘,最后连站也站不起来,彻底瘫在了床上。
黄家人着急忙慌的在云阳县到处寻医。
可是那些大夫的眼睛不是透视仪,黄三爷的膝盖从外面根本看不出异常,大夫们各种针灸啊,解毒贴啊,拔罐啊全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