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母诧异:“这是啥意思?”
秦伀微微蹙眉,“爹对大伯二伯他们掏心掏肺,但是大伯二伯他们却借此以为爹和我们家好欺负,常常来占便宜。家里的银钱之前是大哥二哥在辛苦,现在绮罗也能贴补一些家用,我们自家人怎么都好说,但是白白的将钱给大伯二伯他们又算怎么回事呢?大哥二哥他们挣钱这么辛苦,咱们也应该心疼心疼他们。
而且绮罗这副绣品可能会卖出一个好价钱,如果被大伯二伯他们知道了,他们岂能不缠上来!毕竟之前大伯连绮罗嫁妆的主意都打上了....”
秦母一听,顿时悲上心来:“这是你爹的老毛病了,他一直都这样,已经改不过来,咱们能怎么办?”
秦伀嘴角勾了勾:“爹不是认为大伯二伯是一家人吗,那就让他认清大伯二伯是什么样的人就行了。”说罢他附在秦母耳边细细说了。
秦母迟疑:“这好吗。”夫为妻纲,她这样挑战一个大家长的权威,如果被其他人知道了只怕会被骂死。
“您放心,这是我们一家人的事,我们所有人都会站在您这边。”秦伀温声道。
秦伀的声音虽柔和,却奇异的能坚定人心。秦母听了后,心里做了决定,“那就试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