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扬外物的心性。
这样的学生,若真因一场意外,而不能再念书,实乃他们这些爱才的先生们心中一件不小的憾事。所以昨天秦伀来报道的时候,许多先生都为他感到高兴。
“之前一直也没问清楚,后面你又大病,现在想来,你落水这件事可与你一贯的性子不符,里面是不是有什么隐情?”尚先生想到什么,微微蹙眉,问了一句。
在尚先生问了这句话后,秦伀袖子里的手指尖动了动,面上却没有丝毫异常:“先生多虑了,实在是那日景色太让人流连忘返,一时孟浪,没有注意,这才遭此横祸。”
尚先生闻言,放下疑虑点了点头,也是,秦伀就算再稳重,两年前也不过才十四岁,少年心性也在理之中。
“以后小心些吧,你在家养病了两年,进度落了很多,特别是实物科,每年都有新东西,这些你得找专科老师补上。”
“是,多谢先生教诲。”
尚先生摸了摸胡子:“嗯,去吧。”
秦伀出了尚先生的屋子,又去找了好几位老师,一一拜访后,这才去了学堂。
他刚坐下,王博君便凑到他身边,颇为苦恼道:“秦兄,我娘已经把我未来的媳妇儿物色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