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思全身僵硬在副驾驶座上,被他突如其来的靠近吓得紧张到动都不敢动,手不自觉抓住饭盒的边角,一双眼直愣愣地回看着他。
陆景和眸色微沉,他问道:“你这几天为什么一见到我就心情不好?”
他当然能看出来的,这几天每回看到宁思时,她跟别人聊天聊得好好的,心情也看不出什么异样,但是一到自己,虽不至于心情立刻变差,但也能感受到明显的低缓下去。
尤其是两人单独相处时,隐约给他的感觉,她就是避之不及,不想跟他多待的样子。
宁母的伤口已经恢复得差不多,明天就要进行拆线,如果拆线之后情况良好,一般当天或是另一天就能出院。
虽也并不是说宁母出院了,两人就彻底断绝联系,但是出院之后,两人的联系肯定是做不到像现如今这般密切。
而如果分开是在疏离状态之下,他还真不敢保证,过多一段时日,他跟宁思是不是会变成他跟普通病人一样,慢慢的将对方停置为过往之交。
他等了一个人六年,不是为了等一场只相处两个月的遇见。
陆景和眼睛的形状内勾外翘,平日里习惯性带着浅浅温和笑意,以拉近跟病人以及其家属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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