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灯光射在上头,投映出有些刺眼的白光。
没注意到男人们之间半晌的沉默,随着陆景和的脚步往前又走了几步,忽的听见他问:“现在走路的痛感会很明显吗?”
宁思发着呆,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听到问题,本能地抬头朝声源望去。
两人的脸一下子靠得很近。
鼻息都像是分明可闻。
宁思脑子懵了一下,才匆匆地低下头,用垂下来的发丝挡住自己微微发烫的耳尖,声若蚊蝇:“不明显,隐隐约约。”
“……嗯,那就好。”陆景和也别开脸。
心跳得很快,像是要蹦出来。
要是她说明显就好了,自己就有理由背她。
……还是算了吧,她太痛心疼的还是自己。
走到治疗室,里面已经坐了一个七八岁的小孩子,正嚎啕大哭地接受着额头的缝针,他身后的家长担心他乱动会影响到护士的工作,从而拉扯到伤口,将孩子实实抱紧。
陆景和将她扶到另一张椅子上坐好,半蹲下.身子。
身后小孩子的哭声吵闹且尖锐,陆景和面不改色,左手扶起她的左腿。
敏感地察觉到她因为自己这个动作而颤了下,陆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