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了,半个小时前对方就有给他发微信,说是要先送宁思回去一趟。
这会儿看他手上拿着一个明显是女孩子用的保温瓶,不觉奇怪,只是倚着厨房的门框懒散地问:“让你顺路去超市带回来的买了吗?”
陆景和将东西先放在玄关的柜子上,专心换鞋,背对着温戚:“明显没有。”
“啧,”温戚一脸“我就猜到”的表情,“说好的‘兄弟是手足,女人是衣服’,不存在的。”
陆景和对他这种神经吧啦的怪声怪调习以为常,换上拖鞋去洗手,说:“你有胆把这句话对着姜以耳的面说一遍。”
“我没胆可还行?”温戚不以为然地反驳。
流水声从洗手间传出,没听到陆景和的说话声,温戚站起身子重新回到灶台前,从碗柜里掏出两个瓷碗,又“啧”了一声:“……没胆就没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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职业习惯,陆景和每次洗手都是按照大学时教的洗手教程步骤来。
家里安装的是电热水龙头,温热的水从水管流出,将覆在手面的洗手液泡沫冲掉,陆景和心不在焉地回想着刚在宁思家里的场面。
因为是低头处理食物,等他上到去的时候小姑娘已经是将发尾扎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