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季的天气总有些反复无常,这几天尤甚。
昨晚睡之前宁思就觉得脑袋有些昏沉,以为是这几天太累,也不甚在意,没想到一觉醒来反而严重了些。
本来母亲这边就需要人照顾,要是自己真生病了,估计很麻烦,宁思没过多思考,决定在洗漱完之后去挂号拿点药。
回来路上,电梯出来一转角经过长廊,冷风从大开着通风的窗户灌进,她冷不丁被吹得起了满身的鸡皮疙瘩。
在大厅等着拿药的时候她就已经是隐隐有尿意,这会儿被这么一吹,瞬间觉得整个人有些不好。
宁思双手兜着口袋,走得急,结果在洗手间门口跟一个男人直面撞上。
腹部位置实在是煎熬得很,宁思只好抬脸匆匆道了声“抱歉”,就低头绕过他就往里头钻,连对方在后头唤她也只能没礼貌地无视。
解决完从隔间出来时,外头已经是空荡荡。
宁思隐隐察觉到不对劲,只不过又说不出来,慢吞吞走到洗手台前,镜子里映照出自己面色有些寡淡的脸。
她舔了舔嘴唇,润出了层血色,才将手放在感应水龙头下面。
冷冰冰的水从出水口涌出,又添了一抹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