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言倾又隐晦了问了一句,“贵妃可知道宫里的情况?”这一句是指惠妃和扈婕妤有孕的事了。
小徒弟听明白后,微咬了唇,“贵妃尚不知,便是我们,也是这一次下山回来才知道的。”
顾言倾默然,陛下将贵妃与外界彻底隔绝了,难怪贵妃会给她写信,只是贵妃如今怀着身孕,她也不敢将静晏告诉她的,拓跋申与丹国勾结的事说出来,贵妃若是有个万一,就适得其反了。
顾言倾想了想,让小徒弟稍等片刻回房拿了先前给杜姨做的金鱼荷包出来,递给小徒弟道:“这是我先前做的,也许贵妃会喜欢。”
等送走了人,魏静晏坐在院里的秋千上,一边轻轻晃荡着,一边叹道:“汴京城里闹得这样厉害了,贵妃竟然一点也不知道,陛下也真是绝情。”
顾言倾默然,静晏和别人都以为陛下是不喜欢贵妃,将贵妃驱逐出了皇宫,失势的贵妃自然不会有机会知道皇宫中妃子有孕的事。
可是,贵妃不是被驱逐,她是被陛下保护了起来,就是这保护和软禁也没有什么分别,贵妃日后若是知道后宫中又多了两个妃嫔有了身孕,也不知道会做出什么来。
陈太医的小徒弟走了没有多久,村里来了一群衙役,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