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溪石。
这些日子两人晚上闹的时候,溪石总喜欢挠她的掌心和脚心,沈溪石见她红了脸,微咳了一声,才接了她先前的问话,缓声道:“大皇子被封为越王,半月后起身前往滇南。”
顾言倾点头,“这不是早就说好了的?”
沈溪石摇头,慢慢地将今日宫中发生的事说了,原来,今日大皇子带着妻妾去皇后处请安的时候,一旁陪着的扈婕妤忽地从椅子上栽了下来,皇后唤了太医察看,太医把出了喜脉。
“喜脉?”顾言倾望着溪石,有些难以置信。
旁人不知,他们是知道广元寺中的贵妃是为何离开宫中的,眼下已经到了九月,再有三月,贵妃那边便要有动静了,这节骨眼上,宫中传出了妃子有孕。
沈溪石揉了揉眉心,“不只扈婕妤,杨惠妃也把出了喜脉。”
顾言倾:“……这事要不要给杜姨去一封信?”
沈溪石点头,“杜姨将贵妃看得重,自是要给她去一封信的,就是怕杜姨那边现在也是分身乏术。”西北的拓跋家这一回倒是像得了什么高人指点一番,林叔叔的云翼禁军已经在太原府驻扎三月,但是依旧没有将城下的拓跋部赶走。
沈溪石头疼的不仅是这两桩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