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行瑜不自在地摸了摸鼻子,心想他还不是为着沈溪石好,平日里冷着个脸,拒人于千里,这么些年,也就他一个能说得上话的,今个他喊得可都是汴京城里头人品、才学皆尚可的小郎君,沈溪石要想更进一步,身边还能一直没有几个使得上手的贵公子?
第一道文试,并不甚有难度,半个时辰后,沈溪石便进了林府,第二道比试却是武试,后院的钥匙系在了一个铜环下头,铜环由棉花包围着,只露出一只箭头大小的孔,小孔后头还有一只不停晃动的玉扣,要将箭同时射中这个小孔和玉扣,且箭头不掉下来,才算沈溪石过关。
这样的话,不仅要射准、速度过快,还要可以清晰地判断何时玉扣的孔和铜环的孔会重合。
一旁看热闹的小郎君们听完规则,立即哗然,谁家娶亲,这些比试都是小打小闹,增些趣味,哪里真的会闹这般难的题来,这不是存心不想让人娶亲吗?
景行瑜见沈溪石微微蹙了眉,小声地道:“彦卿,是兄弟对不住你!”
景行瑜知道这道题过于有难度,只是他前日和杨叔岱比骰子,连输九把,连里衣都要脱了,只得应下杨叔岱出的这道题儿。
沈溪石没有理会景行瑜,让裴寂取了一块绢帕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