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服这一个绰绰有余,她只盼着藿儿早些进来。
却不想暗地里又蹿出来一个挟持了藿儿,她听见那人自称是徐员外的兄弟,那便是徐家在禁军营里的徐武了,一时倒提了心。
藿儿将家中里外仔细检查过后,松了口气,问主子道:“主子,您的容貌便是抹了煤灰也无法遮掩,不若我们也请些护卫回来吧?”
顾言倾笑道:“那还不如多买两个女使回来帮忙呢,我以后躲在后院里,不出来便是!”
藿儿连连点头:“呜呜,主子,这样最好了,奴婢真是放心不下您!”
藿儿心里很清楚,主子这般容貌,在京城这地界儿,敢觊觎的宵小之辈怕是数不胜数,一个小小的员外郎都敢起了这般黑心肠,若是再碰到一个斗鸡遛狗的官宦子弟,还不知道会使什么手段呢!
主子不愿意麻烦云姨的人,而眼下慕庐那边的人又还没过来,她一个人儿真怕守护不当,出了什么闪失。
藿儿的这一层顾虑,顾言倾昨夜也想到了,而且,沈溪石的事也给她敲了一个警钟。
还是她大意了,原以为大家都以为顾言倾死了,即便看见她,也只当长得相像罢了,毕竟谁也不会想到承恩侯府的嫡女会去摆摊儿抛头露面,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