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厉内荏地呵斥道:“行,看三哥起来了,怎么收拾你们!”
看着沈维出了大门,裴寂不由啐了一口唾沫,“什么狗杂种,也敢往府上来横!”
许伯瞥了他一眼,叮嘱道:“相爷不醒,你我都要小心警惕些,万不要在这关头惹是非!去,将那四人捆起来,扔在柴房!”
“哎!我这就去!”
许伯望着裴寂兴冲冲的背影,不由暗叹了一口气,主子已经睡了三天了,若是还不醒,还不知道要生出什么事端来。
今天明远伯府来送女使,不过是试试府里的态度,要是再过两天不醒,那边的老太婆怕是得带着家眷住进来了!
***
顾言倾自那夜回来后,便将沈溪石抛在了脑后,整日里钻研着几味香药,在小院儿里足不出户两天,第三天一早出去买菜的藿儿回来,笑呵呵地道:“主子,奴婢刚刚在汴河大街上看到好多郎中大夫往沈府去,说是沈枢相病了,睡了两天都没醒呢,官家都急了。”
“知道是什么病吗?”
藿儿摇头,“不知道,应该有点麻烦吧,说昨天太医局的院首带着好几个太医去会诊呢,人还没醒,沈府的人急的都找汴京城的郎中们去看了,怕是死马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