汁一样,开始向甘露仙的手转移过去。
“我没关系的。”甘露仙说,“我本来就是一个修道之人,这样得道,也是我的福气。这凤凰岭上,也只有我和你同为司水的精怪,时间紧迫,只有这个办法了。”
她的整条手臂都变黑了。黑汁从观的身上,一点点地流入了她的身体。
因为黑汁的褪去,观终于可以发出嘶哑的哭声了。她抱着甘露仙的手臂,惊恐地看着她的面庞渐渐笼罩上了灰色,原本白净的脸上显出了毫无生机的死气。
即便黑汁完全转移,观仍旧无法自如地动弹。她太虚弱了,只能爬到倒地的甘露仙身边。
但还未等她靠近,她的朋友就溃散了。
留仙台的湖边只剩下一滩散发着古怪臭气的黑色液体。
雨师驾着车辇在凤凰岭附近徘徊了许久,乖龙跟着他转得头晕,忍不住先朝着凤凰岭冲了下去。
心说“我要把乖龙抓回来”,雨师也厚着脸皮从车辇跃下。
雨神峰上的祈雨台仍在,但祈雨台上总会摆着的茶壶与小杯不见了。
乖龙在峰顶盘成一个圈,脑袋高高昂起,看看雨师,又看看甘露仙的居所。
那间雨师从未能进入的小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