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朵木芙蓉……”
杨砚池犹豫了一会儿,终于还是忍不住伸出手,在她脑袋上轻轻拍了拍。
“她是为了救你而来的。”他又说了一遍。
程鸣羽紧紧咬着嘴唇,无声地流泪了。
杨砚池拍过了头,狗胆壮了不少,又伸手去帮她擦眼泪。
两人谁也没说话,就连后来杨砚池站在床边小心翼翼地揽着程鸣羽的肩膀时,他心里也没有什么别的想法。
问题的答案太清晰了。
因为没有仙魄,所以她把自己的所有修为凝成一朵木芙蓉,填入了程鸣羽的余生。
观在留仙台的湖边坐着,吹响了一支乐曲。曲子婉转凄凉,衬着这夜里淅淅沥沥的雨,愈发催人落泪。
“别吹了。”杨砚池不得不阻止她,“你换首高兴点儿的。”
观放下了箫管:“山神醒了,你回去么?”
“等应春他们回来我再走。”杨砚池看了观一眼,对她脸上的表情非常不满,“你笑什么?”
“没什么。”观拿起箫管,戳了杨砚池的脸颊一下,“你跑留仙台这么勤快,真可疑。”
“你是不是听小米他们胡说了?”杨砚池拨开她的箫管,“山神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