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羽吃了一惊,连忙抓起金枝的兔爪。
但被鲜血浸染的只是他的兔毛。
程鸣羽的心一下沉了:“玉叶?”
“是小米。”杨砚池拉着她的手,“山神,带我去找长桑。”
他很少这样紧张地呼唤程鸣羽为“山神”,程鸣羽来不及细问,立刻点头:“别去找了,直接让长桑到小米那边去吧。”
她召来伯奇的小鸟,让它去通知长桑有紧急情况,待那鸟儿飞远了,三人一起往杨砚池家里去。
路上金枝把早上所发生的事情告诉了程鸣羽。
他和玉叶没有见到任何人,但是知道屋里曾经出现过别的东西。
那东西撕咬小米的胸膛与肩膀,小米伤势非常严重。金枝让玉叶在原地看护,自己则立刻离家来寻杨砚池。
“会是野兽吗?”程鸣羽问。
“绝对不是。”金枝哆嗦着回答,“主人屋子里的窗户不大,野兽进不来。我和玉叶一直都在院子里趴着,没有听到任何人或兽接近的声音。小米的那伤口很像被牙咬的,可是伤口太大了……很多血……我们止不住……不可能是野兽。”
不是野兽,那就只能是闯入凤凰岭的邪物了。
程鸣羽再